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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暴的气息逐渐减弱,女鬼下意识张口復述:“念槐?”
一只玩偶的解释不具有说服力,白蝉的话到此为止。
绷带男接过话茬面无表情说:“你恨的人在家庭逼迫下另结新欢,因为一心念着你,新欢不忿跟别人跑了,如今日日借酒消愁。这孩子偶然得知名字的由来,便想要来看-眼让生父半生念念不忘的
女人。
女鬼存疑:“他对我真有心,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?“
绷带男并不回答,反而给出一个无法辩驳的事实:“倘若不是执念太深,为何他要拜託我带一个孩子来冒险?”
女鬼绞尽脑汁,找不出可以反驳的点。
房间里发生的一切祈天河并不知道,一觉醒来竟然睡到了黄昏。
伸了个懒腰,推了推鹦鹉头疼道:“醒醒,准备进山了。”
鹦鹉无动于衷:“洗把脸,准备出副本了。
祈天河一愣。
鹦鹉:“已经结束了。”.
\"祈天河喉头一动,确定不是在做梦: “发生了什么? \'
鹦鹉用曾经这个副本升级前的背景介绍作为回答:“恐怖的不是故事,是名字。
一句话听得人越发茫然。
拧干毛巾递过来,鹦鹉用翅膀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你只要记得,在我们离开副本前,你的名字就叫念槐。
“???”